(真心新闻网採访组台北报导)弄清楚《谭崔十四根本堕戒》第五条堕戒的「犯戒对象」著重在「发菩提心」,以及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如何错会「菩提」,扭曲「菩提心」及「慈悲」的意涵之后,我们继续探讨第五堕戒的「犯行」,也就是怎样的作为会被解视为「犯戒」的问题。请看原文:
原文:
二、此戒之犯行,则是指修行人弃捨于菩提心誓愿,转念认为:「我不堪能救护教授无量有情。」若起是念,即是违犯第五根本堕戒。那波巴说:不违誓愿的意义,是指对于所发证得的誓愿,绝不弃捨;弃捨众生,即是违犯誓愿。有些论师将此堕戒释义为:弃捨于莲花液。此含意将在下文谈及《时轮密续》时,再加以说明。
「菩提心」的退与不退
宗喀巴在本段中说:仅是起念「我不堪能……」如何如何…等,「即是违犯第五根本堕戒」,这分明是在利用「十四根本堕戒」吓唬修习双身法的谭崔学人。佛法中慈悲无穷尽、方便有多门(当然不是谭崔的「慈悲」「方便」),大乘法中当然鼓励学人发大心,修学佛菩提,行菩萨道救护众生。但若心力不能堪任,亦有二乘菩提修行是佛法中所赞叹,乃至于世间法中勤修五戒十善之人天善法,也是佛教所许「五乘佛法」中事,亦是佛弟子所必修之人天福德。佛法中决计没有如「十四根本堕」之类的恶戒,约束佛弟子不得退捨菩提心,否则及犯戒下「金刚地狱」者。
这令人想起佛教中有个常被举用的个典故:是说有个徒弟揹著行囊,跟著阿罗汉师父后面走,忽然间发起了大心,心里想说:「我要行菩萨道,要救度一切众生。」这位三明六通的大阿罗汉,心想:「这个徒弟,竟然敢发大菩提心,真是个了不得的菩萨啊!我这个师父都还作不到呢!」于是,他就赶快把行囊拿过来自己揹,不敢让这位发心的菩萨徒弟来揹。可是这个徒弟走了很久,脚很累了!他心里就想说:「走路就已这么辛苦了,那么行菩萨道真的是太苦了!我看我还是修声闻解脱道,早点入无余涅槃就好了。」这位大阿罗汉马上就知道徒弟打消了发大菩提心的想法,所以就又把行囊还给徒弟揹了。如是三復,徒弟最终只好一路背行囊走完全程。却未见其阿罗汉师父出言诃责,那徒弟更没有因为三次退失菩提心而犯戒下堕。
在佛法中要说到不退转,初则资粮位,一劫乃至万劫修行十信,成「信不退」;信不退故,方能继续修学佛法而不退失;修到第七住位明心之后,而得佛菩萨或善知识护持摄受者,永不退失方得名「位不退」;初地以上菩萨,凡一切行支,皆所精进,未曾有放逸、懈怠、或退转之行,是为「行不退」;八地以上菩萨,念念任运增进,未曾一念退失,这才是「念不退」;乃至成佛,一切种智圆满证得,断尽无始无明惑所知障随眠,遂断变易生死而成佛道,佛地真如唯带清净旧种,不受新熏,则为「究竟不退」。
以上佛法中「五种不退」,八地以上菩萨才能作到「念不退」,不会「转念认为」「我不堪能……」如何如何。而现见喇嘛教中人,连三乘菩提的法义都不知不解,不能受持,连资粮位的「信不退」都作不到。而宗喀巴、那波巴等人,竟以「弃捨于菩提心誓愿」即为犯戒,如此苛求于喇嘛教门下谭崔学人,这是妄想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中人,都能一步登天,个个成为八地以上「念不退」之阿惟越致大菩萨?还是要将包括自己的喇嘛教中人,全都视为违犯「十四根本堕戒」者,大伙儿约好「绝不捨弃众生」,一起下堕到「金刚地狱」里去同修谭崔?宗喀巴等人对于佛法三乘菩提的邪见,于此更显示无遗。
其实在谭崔法义中,宗喀巴真正想要在本条「戒释」中发挥的不退,莫过于他说「有些论师将此堕戒释义为:弃捨于莲花液。」可是宗喀巴并没有坦承,这里说的「有些论师」其实也包括他自己。但他为什么要闪闪躲躲,不直接阐明,反而拖拖拉拉地表示「此含意将在下文谈及《时轮密续》时,再加以说明」呢?宗喀巴明明知道「谭崔十四根本堕戒释」只是他所撰所谓「悉地果得」的一部分,此时若不说清楚,要弄明白就得要另费手脚,但他却仍然刻意规避,理由很简单,因为他怕被弃捨的「莲花液」被大家立即了知,乃是大家所遮掩的秽物,并不是什么上得了讨论檯面的东西。
「莲花」在谭崔密码中是「女阴」的象徵,「莲花液」就是行双身淫修时女性的「淫液」;不过,这才只是谭崔「菩提」的一半,叫作「红菩提」;另外一半的「白菩提」,则是男性的「精液」。对于这些谭崔双修法的「密义」而言,假藏传佛教对外一相讳莫如深,尤其是在汉地弘传时,都小心谨慎保密使不外洩,还好有汉人修密的「成就者」陈健民上师,帮宗喀巴「起底爆料」让大众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陈健民说:「为什么十四戒在宗喀巴大师的书中不说?也不在密乘传法时宣讲呢?因为十四戒完全是和『乐空双融』有关的,而它又必须提到双运道(双身合修法门)之细节,因此它就被保密了。」原来如此,因为这是见不得的人鬼门道,只好遮遮掩掩啰。但这事情在现代其实早已不是祕密,因为在外国修学密宗的人都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了,只有在中国地区才需要如此保密,才能继续笼罩正统佛教中的学人。
陈健民更针对此第五条堕戒,直截了当地说明:「如果是一位博学的仁波切,他或许会另作诠释,但是受戒者只受了戒条之名而不知其原义;比如第五条:『你不应遗失你的菩提心』(编按:译文略有不同,意思则一样),然而这并不代表大乘的普通菩提心说,它是有密义的;正确的说是:『你不应放下你的精液(你不应洩漏你的精液)。』即使是大学者们,也很少开示这个密义。(註一)」答案终于揭晓,原来宗喀巴担心,或是意欲禁制谭崔学人的,竟是在双修淫行过程中,必须强忍而不得射精。天晓得这究竟是怎么「佛法」!
註一:陈健民述,康地保罗笔录,无忧子译《佛教禅定》〈下册〉P421~P422
普贤王如来印经会1961.6.出版
http://www.buddhidharma.org.tw/14discipline.htm
漏失「菩提」,戒戒都犯
其实在喇嘛教中,不只宗喀巴,也不只是在「十四根本堕戒」,而是在更广泛的基础上都普遍如此主张。譬如把印度性力派谭崔外道法引入西藏的莲花生,在其《亥母甚深引导》口诀中,开示所谓「内灌顶」时,曾说到:「于女子行漏失菩提(于女子身上行此双身修法时,若漏失『白菩提』精液者),犯「别解脱戒」;自心贪图安乐(唯求自己之安乐享受而不理会女方是否亦同到高潮者),犯「菩萨戒」;断丧明点(若射精而漏失精液明点者)、即断一切本尊空行心命,犯「密宗根本戒」,念咒无有力量,为本尊及一切空行所捨,事业不成办,护法由自垢染而自遮断,一切事业不能成功,是故明点当勿漏失(是故应当守护精液不令漏失),同伴犯戒者当离开。吾子!汝欲修此密宗法,当爱护明点(当爱护精液)如护佛目。」(註二)
註二:平实导师著《狂密与真密》〈第2辑〉P521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2002年2月初版
俗话说:「又要马儿跑,又要马儿不吃草。」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弘传谭崔瑜伽也陷进相同的矛盾里:如宗喀巴于其所造《密宗道次第广论》中主张:「唯有俱生喜(第四喜之淫乐大贪)是真实乐,若离淫乐之贪,即是违犯西藏密宗三昧耶戒,必堕金刚地狱(註三)」。又有单传口诀说:「若受此秘密灌顶之后,不能日日勤修者,而有一日断缺----一日未修此『淫乐与空性不二』之法门者,即是毁犯三昧耶戒者。根据密宗之戒律,毁犯三昧耶戒者,死后必堕地狱。(註四)」在在处处要求谭崔学人非得每天淫修不可,但是在强制行淫的同时,又不许射精犯「戒」,这叫本来就是凡夫俗子的谭崔行者情何以堪?或者势何可忍?无怪乎喇嘛们一个个都勐修气脉、拙火,观想明点,持密咒唵唵吽吽,气功锻练盘坐而跳跃之「金刚拳」,都是想方设法再作强阳忍精功夫,但是这一切,毕竟与佛法三乘「菩提」有何交涉?而喇嘛们毕竟是多数无此功夫,怪不得出家喇嘛们个个都不免生下几儿子。
註三:平实导师著《狂密与真密》〈第4辑〉P1387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2002年2月初版
註四:平实导师著《狂密与真密》〈第3辑〉P737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2002年2月初版
喇嘛教之所以对于「莲花液」、「精液」等之洩漏,如此患得患失,主要导因于假藏传佛教法义偏邪。远自彼开宗祖师莲花生以降的假藏传佛教诸师,无不在五蕴法上错用其心,误以观想出来的「明点」为菩提心的缘故。如莲花生所说的「正修持法」如下:「尔时当思凡圣一切法因,皆由『明点』圆满而出生。(註五)」平实导师早已破斥点出,这是密宗误会了胜义菩提心,以为观想出来的「明点」就是如来藏、菩提心,故妄说「明点」出生一切法。假藏传佛教诸师自知此说不如理,恐落入法义虚妄的质疑,故而密宗诸祖师復又起诸妄想,将观想之明点,再建立「物质明点」--所谓「红、白菩提(男性的精液与女性的淫液)」,称之为「世俗菩提心」,作为其「正修持」的所依之故。谭崔中人中其毒之深者,自然不疑有他,兀自信受奉行。
註五:《狂密与真密》〈第4辑〉P1111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2002年2月初版
既捨「菩提」,谎谎难圆
其次,由于密宗源头的印度教性力派,多以男女精液淫液为生命生生不息能量之源有关,谭崔行者欲藉男女行淫之高潮大乐而返本还原,自然对此秽物视为至宝,珍爱顾惜而生不捨。甚至有认为纵使精液洩漏,还可以回收补救而不犯此戒者。譬如达赖喇嘛认为:「在修行道上已达到很高程度的瑜伽行者,是完全有资格进行双修,而具有这样能力的出家人是可以维持住他的戒律。(註六)」其具体的作法是「能量的运作完全在控制之下,精气最后将一点不漏收回,而绝不会流洩出去。」换句话说,用等同于「房中术」之类的性爱艺术中的「忍精法」,在性爱高潮中不射精,或是洩漏精液后,能用气功回收于体内,以为「具有这样能力的出家人」就「可以维持住他的戒律」。然而平实导师早就戳破这样的谎言,指出那些所谓「一点不漏收回」的精液,其实是藉著气功吸回膀胱,其后不久就会随著喇嘛的小便排出体外,洩漏得「一点都收不回」。达赖喇嘛曾经为此辩解说,确实是吸回原处,但终究只是无知而说或是刻意谎言遮丑,永远不能成功收回原来的储精囊中,依旧是无知之言。总之,宗喀巴等密教祖师遮掩珍爱的「红、白菩提」都只是四大所成的气血物质,纵使真能吸回原处,仍是终将败坏灭失之物;依此邪见,永远不能修行真正的佛法,执迷修之则离三乘佛法「菩提」愈远;再说违犯淫戒乃是侵害他人身心,即使自己真的能够将精液吸回,完全不讨论被侵害者所受到的伤害,就说这样子不违淫戒,这也可看出谭崔行者脑中所有的,只是自己自私的想法,根本不顾及被自己所残害的众生。
註六:达赖喇嘛《修行的第一堂课》P177-178先觉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3年5月出版七刷
原文:
除了《金刚伞盖密续》的别义释义之外,此堕戒的意涵即如上诸引文中所说意义。修行人于此堕戒,即使只是起念弃捨于成佛誓愿,虽然尚未具足其他违犯行为之诸缘,即是犯戒。
宗喀巴于此提出了《金刚伞盖密续》的「别义释义」,既然有「别义」,却又不举示其内容,或是进一步辩证,只是轻轻带过「船过水无痕」,便急转直下说是:「此堕戒的意涵即如上诸引文中所说意义」,这样子绝不是一篇负责的论释,显示宗喀巴对自己所说教理的信心不足,或者他只是在搭建谭崔法义的一言堂而不得不再三增说而已。宗喀巴自此以下的言说,又拉回「弃捨于成佛誓愿」的老调,不管说轻说重已都无意义,因为那只是在上一段中,轻揭了「弃捨于莲花液」的秘密之后,所作的洒灰灭迹,故作无事状再度掩饰而已。果然是说了一个谎之后,就要不断地说谎以圆谎之故。
其实,若依于现实的考量,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的谭崔祖师,苦心营为禁制「弃捨于莲花液」这个邪戒,也只是必须为其喇嘛徒子徒孙设想而作的防范。因为喇嘛们或许「堪能救护教授无量有情」,但是未必「堪能生养抚育无量有情」。试想谭崔行者二六时中都在忙乎男女双修那件事情,若是一个分神漏失了「菩提」,则非但不能让他「出世」成佛,反而会意外带来许多「入世」的喇嘛娃娃,这就会惹来养儿的麻烦,形同堕入了「人间地狱」而苦恼不堪,所以干脆防范于未然,来个「制戒」禁制「弃捨于莲花液」,尽量避免喇嘛不慎射精生子,希冀釜底抽薪以绝后患。不过进入科技昌明的现代,节育的方法大为进步,喇嘛教是否可以宣称及改定新戒:只要在「救护教授有情」时,全程使用保险套,就不必再苦练回吸「菩提」那一套功夫了呢?(採访组报导)20150628
正觉教育基金会採访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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